一直很好奇编辑与作者之间的关系,看过很多相关作品后就会发现什么样的可能性都有,有烂编辑错过好书的,有好编辑拯救烂书的,也有互相鼓励彼此成就的,暂且不设定论,从影视和书籍中作品中感知更多可能性吧。


戴安娜 阿西尔《未经删节》

编辑工作确实扩大和延展了我的生活,对此我深怀感激。它让我每天有事可干,能赚来足够的钱维持生活,它几乎总是令人愉快的,而且它也不断验证了关于出版业的一句老生常谈:你一定会遇到非常有趣的人。

这份稿子即便不能说每一句,至少也是每一段我都修改过,还经常不得不重新打字,再逐章发给作者,请他同意——尽管他是个天生爱发牢骚的人,通常倒也会同意。我其实很享受这份工作,这就像从一个形状笨拙的包裹中取出一层层皱巴巴的棕色包装纸,然后慢慢将里面的漂亮礼物展示出来。

编辑必须查看大写字母、连字符、斜体字和引号的使用是否符合出版社的风格并始终保持一致;必须检查拼写错误,如果出现了古怪的标点符号,要确定是否作者有意为之。

用了其他作家的作品或歌曲,则必须检查是否已获得许可——因为几乎可以肯定他没有,所以还必须为他获取许可;如果需要致谢清单、参考书目或索引,那还必须保证这些均已制作完毕;如果书中有任何淫秽或可能涉及诽谤的内容,则必须将其提交给律师,然后说服作者按照律师的建议行事。

乔治·麦克斯变得越来越不在意,到了最后三本,他连看都不看一眼,甚至我跟他说我在他的稿子里加了几个笑话,他也不看!我非常了解他,我很确定我让他的书看起来就像是他的英语提高到了他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平后想要表达的样子。事实上,他对我的信任是正确的,但他的做法,我依然觉得有些震惊。

我的答案是:“不可知论者就不能喜欢巴赫的康塔塔 或波提切利的《诞生》 吗?如果一种情绪或心境强烈到迫使某人将它准确地表达出来,那么这种表达就会拥有足够的力量,超越所有的观念,直抵他人的内心。”

在那种情境下,我做出了一个编辑决定:在这本书里,绝不或尽量少用形容词,诸如“恐怖”“残暴”“悲惨”“吓人”等字眼,与事实相比,这些词就像扔进熊熊燃烧的烈火中的纸片一样单薄。

我从来没有读到过像那天晚上那样让我震惊的东西。看了在盟军到达贝尔森集中营 后拍摄的纪实画面,我本以为自己已经了解了那些恶行的性质,但其实差得远呢。
戴安娜·阿西尔编辑了《进入黑暗》。她将温暖、智慧、文字的流畅,以及我几乎无权期望的高质量投入,给予了这本书,给予了我。她最终成为我的朋友,对此我心怀感激。”当然我们两不相欠,因为我从始至终都很感激我的朋友基塔允许我参与其中。


电影《天才捕手

老编辑如何发掘并帮助天才。

纪录片《翻开每一页 Turn Every Page

卡洛的原始手稿大约有 100 万字,卡洛和编辑罗伯特·戈特利布不得不删去其中的 30 万字,以便合订成一册单卷本进行销售。缺失或大幅删减的部分包括社会活动家简·雅各布斯 (Jane Jacobs) 的内容,她阻止了摩西修建穿过格林威治村的高速公路,以及那些因布朗克斯高速公路而被迫迁离的布朗克斯区的居民的故事。

虚构电影《危情十日

斯蒂芬金小说改编的恐怖电影,讲述一个作家因为意外被粉丝囚禁,并在粉丝逼迫下重写小说的故事,很恐怖离奇的情节。